陳克華
布烈松(Henri Cartier-Bresson, 1908-)說過一句有趣的話:「並不是我在拍照,而是照片在拍我。」他引了鈴木大拙的「射藝之禪」的比喻:射手與箭靶並非相對立的兩件事,而是同一個現實。一如攝影師之於他的「被攝物」。一如詩人之於他的詩,他的詩境。 詩人身份時的我一向同意,詩就是在寫自己,反映真實的自我。而一直看不出來我的攝影作品中有「我」。而一直到作品累積復累積,反覆再反覆觀看,才終於確定,作品中有一個一直企圖和這世界發生「連結」的我----而浮生若夢,如露亦如電,我的企圖,終將也是如夢如幻,成住壞空,化入巨大業力的洪流裡,繼續與我深深無明執愛的眾生和世界,一起輪迴下去…… 來自南非的John Walter有著對色彩敏銳的藝術天分,目前身為英文老師的他表示,會開啟他用這種方式做創作的原因正是因為「教學」,為了要讓孩子們更理解他所教授的東西,所以他從可著眼的雜誌或是圖艦上剪下許多的圖片,然後再有系統的分類拼湊起,而第一幅所完成的作品便是被他用在課堂中。之後,他便陸續的創作了許多有主題的拼貼藝術作品,並且將作品喟贈給朋友們當做生日或是結婚的禮物。
活動目的:
花蓮縣文化局為提升地方文化館從業人員文物典藏管理、文物保藏知識等素質,確保文物典藏管理及保存維護應有之品質,特規劃完整之典藏管理人員訓練計畫,課程內容共分為五階段,包含「文物保存基礎概論」、「文物檢視登錄基礎課程」、「基礎文物典藏陳列技術」、「文物物理性清潔整技術」、以及實際解答「各館文物管理問題釋疑」。 創作自述
我是張梅娘。我的阿美族名字是叫lahok。我的啟蒙老師是田村久子,她是我歐美花藝設計的老師。我因健康的關係必須轉換跑道尋找第二專業。少女的夢想是想開花店,雖有一些花藝基礎但缺乏專業素養,就決定北上尋找名師,全力以赴的學習。田村久子老師給 我很好的指導與國際觀,他給我很多的機會展覽與進階研究創作的課程,這不是每個人有的機會,這是我幸運的地方。 花蓮的美崙溪可說是花蓮市的生命之河,近代歷史的起源皆源自於此。故,美崙溪沿岸隨處可見年代已久的日式房屋與社群聚落。而百年老松樹沿岸林立,更是增添了過去同為共同生命體的那部分經驗。於是,親松濕地繪畫,可說是結合了在地資源與社區居民的一個愛家鄉的活動。除了讓孩童繪製出其生長的美麗環境外,另還結合了濕地放風箏行動,使參與活動的孩子們能夠用雙腳與大地對話,加深成長生命中「土親」的部分。
繪畫創作我享受畫面演化過程多於成品的結局形象;看著色彩、筆觸在畫布上慢慢混叠出不同形象,然後傳達一個個的故事;或是一遍遍的情感。藝術家的創作彷彿是把早已隱藏在畫布裏的形象;藉著不同的媒介或技巧,逐步刮擦表面的色層,把早存的畫面或那埋藏的情感將之曝光,所以繪畫是畫者與畫布的溝通。媒介的表現、技巧的推敲,不過是這種溝通過程的手段和工具。藝術展覽就是把這些因應不同時空、不同場域的溝通成果,來一個階段性的檢視和反思。至於到海外辦展,就是把這些本來牽涉時空或場域的藝術創作過程,加入異化環境的因素,使作品的表現產生不同的畫面張力。
台大森林系的傅春旭博士一直是診斷松園松樹病症與治療松樹最重要的人。一般的民眾也許不清楚目前世界的松樹所面臨的松線蟲病害的嚴重性,但是,位於火線的傅博士則是期盼可以廣為喚起大眾對於植物病蟲害之危機意識。所以松園便將他長期在松園對老松所做之研究與病因之形成與診斷製成的展板,其帶來遊園參觀的民眾們可以在遊憩的同時也瞭解到松樹所面臨的生態浩劫。
松園別館館內一直都有著許多跟日本神風特攻隊有關的傳說,但可惜的是,除了傳說的故事之外,松園別館一直沒有留有日治的文物可以做呈現。但在因緣際會之下,松園的好鄰居---自來水廠林建財經理,剛好有收集日治時期的古文物,於此,松園別館便邀請林建財經理來松園別館展出他所蒐集的---日治時期傳說中的神風特攻隊御前酒酒杯,刀阻及文物,希望來參觀的民眾可以在百年老松的環境下,連結松園過去的歷史,也藉由展覽,來串連松林台地的文化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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