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真的畫意-我看黃麗珍的《墨生的城市》系列 文: 季惠民
因為喜歡攝影,麗珍從事的工作都與攝影相關,經歷人像攝影、攝影雜誌的特約記者、藝廊的秘書以及現在的自由攝影。一路走來,麗珍想藉著創作,對攝影的所見所聞,提出一些反思。而何謂攝影?對她而言,它是住在心裡的一個家。
因為喜歡攝影,麗珍從事的工作都與攝影相關,經歷人像攝影、攝影雜誌的特約記者、藝廊的秘書以及現在的自由攝影。一路走來,麗珍想藉著創作,對攝影的所見所聞,提出一些反思。而何謂攝影?對她而言,它是住在心裡的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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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真的畫意-我看黃麗珍的《墨生的城市》系列 文: 季惠民
因為喜歡攝影,麗珍從事的工作都與攝影相關,經歷人像攝影、攝影雜誌的特約記者、藝廊的秘書以及現在的自由攝影。一路走來,麗珍想藉著創作,對攝影的所見所聞,提出一些反思。而何謂攝影?對她而言,它是住在心裡的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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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去年地方文化館的人才培力工作,加以文建會自2002年開始推動的「地方文化館計畫」至今已進入第六年,文化政策漸次轉向,如何永續經營是地方文化館當前首要的課題之一。地方文化館除了結合在地社群,更需要提升自我經營能力,經營團隊亦必須妥善運用來自於政府或民間的各項資源,彼此形成資源共享的網絡聯結,創造多贏局面。
因此,針對花蓮在地的各文化館當前普遍所面臨的發展困境,今年度的培訓計畫將針對現階段地方文化館最為迫切需要之項目,安排「資源的串聯與整合」、「創意的管理與行銷」、「計畫書提擬實務」以及「磐石行動-地方文化館第二期計畫」等主題,引介深具專業與豐富實務經驗的營運單位及講師,提供專業諮詢,並與成功案例經理人進行面對面的經驗交流與學習,以提升館舍永續經營能力,同時藉由課程活動促成之館際交流,協助輔導各文化館間形成非正式聯結,促成未來相互合作串聯的可能,一起邁向永續經營之路。 松園與莫言的「沙達棒」
莫言將與松園發生他「沙達棒」的音樂會。在阿美族語裡,「沙達棒(Satapang)」是第一次或開始的意思,莫言將藉由這一次的音樂發表會,來對在座的觀眾唱出他第一次喝小米酒、第一次遠走異鄉的山、第一次上林班採黃藤…的心情。而「沙達棒」,是莫言第一次嘗試製作、演唱的專輯,結合了古謠與自己的創作歌曲。「沙達棒」是莫言的第一次。聽莫言的歌,好似將心中的那一口沉積已久的淤泥,赤裸裸地掏空。艱辛刻苦的生命歷程創造了他滄桑的獨特嗓音,自然原野的生存環境和充滿阿美族音律的生活方式,開啟了他源源不絕的創作靈感。 創作緣起 文 王祥熏
關於畫畫 赫曼‧赫塞文章提到南歐紫荊老樹,年復一年開著成千上萬紛紅的花朵,照亮了整個園子,不料一場秋夜暴風雨吹倒,感嘆老樹不覺垂死之日將至;生命力仍旺盛炫耀似開滿明豔的花。 本地藝術對外的重要窗口松園別館,將從八月十九日起到九月二日舉辦「夏日極短篇」展覽,依創作媒材區分為油畫、壓克力、攝影三大類,創作者戴依岑、潘欣如、黃淑筠是花蓮女中美術班早期畢業的校友,從花女美術班畢業,教書、從事電影幕後工作、德國遊學。不同工作經歷的三人,在離開多年後,從生活的細節中擷取靈感。遊走真實與虛幻之間的創作語彙,皆是試圖從(自我開發),再拓及到與(在地人)與(在地事),相互交錯產生的撞擊與拉扯。這次於松園展出,決定藉由多元面向的創作,重述自身與松園與家鄉的再連結,呈現出橫跨中央山脈與時空變動的生活軌跡。
黃大魚兒童劇團簡介:
在團長黃春明「做中學」的耳提面命之下,黃大魚兒圖劇團多年在地深耕,已培育諸多蘭陽青年實地參予戲劇製作和演出的細部過程。同時,經由開辦課程、研習、校園及社區的演出輔導,也累積了不少幼教員、故事媽媽和國中小教職員等長串躍躍欲試的名單。 黃大魚兒童劇團雖成立多年,但團員大都各有主業,平日士農工商,每有演出或課程開辦均利用晚間或星期假日,但在黃老師要求每個團員都要能多項全能的期許之下,黃大魚的每一隻魚兒都自在而充實地在這個團隊裡悠遊、成長。 心理劇治療是透過專業人員協助個人探索內在心靈的歷程。透過心理劇導演的帶領下,讓有意願瞭解自身內心狀態的成員,能夠逐步體會到自己內心深處的議題,進而透過導演及輔角的協助下,喚醒個人自發心靈療癒與生命歷程再生的潛力。
文化劇是心理劇呈現的其中一種方式,主要是用來探討在多元文化衝突中所引發的情緒及結構情形,讓個案能夠在心理劇的過程中,觀看內心衝突的起源,並進一步學習處理及應對未來文化衝突的狀況。 紐約生活二十年,葉子奇以自身的直樸,與環境變遷的複雜做精神境界的挑戰與人生自我的學習,他的畫也反映他「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的心境。藉著他所選擇的精神物象,展現他在生命和藝術兩者之間所塑造的一種夢想、思索與追尋。他豐富的情感與獨特敏銳的觀察,透過既古典又現代的繪畫語彙,營造出一個既單一又複雜、既虛空又真實、既親近又疏離,極靜中隱含悸動,充滿了神秘的隱喻與寧靜的莊嚴世界。在生命與死亡之間,我們聽到了美的回聲,每一個觀者也都在那時空停格的一瞬間,找到了自己的歷史與紀念。
搬回花蓮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歷次展覽中捨不得出讓的紀念性作品,整理呈現在家鄉親友的面前,在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松園別館裡(高中時期經常逗留的場所),我們得以從這些精采的作品中細細品味葉子奇漫長的歸鄉路。 風飄飄而吹衣,箏搖搖以輕揚,記得第一次與風共舞的感動嗎,或許浪漫的年輕歲月已隨風而逝,然而,那股來自雲端的力量卻牽引著黃景楨不停地往未知的領域探索,從十歲第一次自製風箏開始,黃景楨被它的無限可能所吸引,在很想學但沒人教的情況下,一切都從錯誤中學習,不管別人如何說「風箏不能當飯吃」、「玩物喪志」…,他從來不灰心,三十餘年來,以風箏會白雲成了想飛男孩的生活寫照。
陽光的早晨開始,我們讓創意溢滿林樹蔭
配合夏夜的紛圍,紛飛如牛奶,澆灌在舞台上松園的各色影像 真實器樂與合成音樂交織,映像感的黑暗 包裹著無人知曉的松園夜裡,聲光音源在迷宮童話的林間燈韻,拉開季節的膜. |